抵抗性承认

放火盆🔥祝你今天愉快,明天的愉快明天再㊗️

【彪右双节活动】还复来(1)发彪重金求子 狗血纯爱

活动解禁啦~微博彪右厕有发,这边也发发,会边发边改,全文大概2w左右~

  老主张!彪子求仁得仁 

  舍不得小比真的花钱,千金散尽还复来,买一送一带老公 

  

  简介:在杀死崇应彪十二年后,姬发在异国他乡撞见这祖宗,和梦魇里不一样,他不但活得上好,还贴上广告准备重金求子了XD 

  设定是神仙们都在,千百年来神仙妖魔都留在了这片土地上,但科技还是发展了 

  磕头七同人,拜赛博神仙 

  矿工武王预警 

  

  Downwards is the only way backwards. 前进是唯一回去的路。 ——《盗梦空间》 

  (1) 

  明州被称为北星之州,冷得天下闻名,崇应彪来这里十二年,觉得宾至如归。 最近甚至打算生一个,贡献人口。 

  问题来了,孩子得两个人配合才能有,有问题就解决,崇应彪一向很有攻坚克难绝不服输的精神,脑子稍微一动想起曾看过的各种小广告,觉得重金求子不是难事。 

  一般让人活不下去的低温对崇应彪这来说从来不是问题,他在哪里都是北方人,小时候趴在雪窝里连夜猎虎的那个北方孩子,似乎得到了某种艳谲虎皮火焰般的魂。 

  北方人深知苦寒之地有寂静深厚的丰饶,和崇北一样,明州也是矿产丰富的地方,一年中天气不极端的时候,崇应彪开额定载重一百五十吨以上的矿用肌肉重型车来回在平原上跑运输,万籁俱寂,有时半个月都不用他发出声音,坐在巨大的钢铁狗鼻形车头里,他不再是一个人,是引擎咆哮的壮观公路霸王。 

  但天气太冷的时候,线路都封了,闲着也是闲着,他也会像今天这样找点活,开厢式货车给酒吧送送货,今天出门还有任务。 

  贴他重金求子的广告—— 对,和路边的小广告公共厕所的厕所门上的重金求子广告差不多,区别是那是诈骗的,崇应彪是真的。 

  他计算过的,就得这段时间怀上,再晚不安全了,这种地方生孩子确实要算着季节来,真要暴风雪的天气生孩子,那时候断电断水什么都有可能,叫天天不应。

   他前半生受过那种叫天天不应的苦头,现在人强大多了,但还记得孩子身体和心思,都是很脆弱的。 本来大冬天的,大家出门都不方便的时候是老天爷给放假,衬着放假把这事儿办好了,揣实在,又窝在家养一个冬天的胎,卸货的时候天气也好转了,许多人都是这样的。 

  崇应彪难得为自己人生做一下安排,为这事儿攒了不少现金,打算看到好的种垫垫脚也要拿下。

   理想计划里不久他兼有棕熊冬眠的安逸和母鸡抱窝的满足,天时地利人和美美抱窝,还挺骄傲的。 

  今天是老家国庆节,中秋也刚过不远,作为一个当了这么久殷商皇家侍卫,虽然离开朝歌这么些年了,还是有点情怀的,他选今天贴多少觉得今天应该有好事发生。

  毕竟在殷寿麾下当兵那几年,这几天是个好日子,兄弟们参与阅兵之余还能去看看文艺汇演的歌舞节目,晚上也不查寝,自助餐上运吃的出来,半夜续摊。 

  现在想想也就十几岁的人心理弹性那么好,一群人斗起来对自己比对别人还狠,不竞争的时候又很快乐,能心无芥蒂,掏心掏肺地一起享受着青春时刻,崇应彪一开始不愿意参与,后来他们长大一些,他心里被触动的时候也不说什么,就跟他们睡觉。没人有异议。

  他的身体是他的骄傲,他的身体是他的原罪,双就是要爽的,不然为什么这两个字的音只有声调不一样。 

  也就崇侯虎嫌弃,没品。 

  东西南北的质子远离亲人长大,一旦主帅不管,其实对谁也不服气,朝歌皇城高墙里就是他们这群半大士官的天下,光他们四个地位就比管他们的人高了,都不用说殷郊,他们打赌的时候在皇宫里那机器人天天保养的文物路面上飙过装甲车,红眼了机甲坦克都从库里开出来对撞过。苏全孝最小,想参加又害怕被抓包,总是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的,他家特别靠北边,有点洋人血统,长得特别高,驼背也很显眼。 殷郊胆子大,有一年晚上跟姬发一起鬼鬼祟祟后头才来,一抖大衣滚下来几瓶黄盒子烈酒,封都没开,姜文焕这狐狸都佩服得鼓起掌来,那一次他们都好醉,醉到真心话大冒险,毫不犹豫跟他一向对打出名的姬发舌吻五分钟。 

  姬发。

  如今崇应彪喉咙上有一块异常恐怖的洞穿枪伤,一般他都用衣领遮住,见过那伤口的人都想不通崇应彪怎么会活下来的,甚至声音都没受到影响,那个伤疤的情况看,他受伤的时候也就三分之一脖子还跟身子连着了。 其实崇应彪也不知道。 

  伤疤总是让他想起姬发。 那天姬发开枪后,有人救了自己,从护城河里抱自己起来。 没有谁那么抱过他,没有参照,没有人选,唯一一个他知道那么温柔的人是早就死无全尸的伯邑考,他对谁都这么温柔,但他其实也不认识自己,崇应彪想不明白。

   他是刚清醒就从医院逃走的,卖掉身上剩的武器和装饰,一路万里离乡,还算顺利,也断了所有线索。 

  崇应彪离开朝歌那一天,甩掉了许多虚荣,身份,名誉,还有金钱,唯独甩不掉回忆。 十月,温度早稳在负数以下了,气温总是唤起人的感觉和记忆,朝歌从来不会太冷,也就是现在的程度了,算童年的雪窝,回忆里存着某种真正的冷,冀州冰封浇筑的堡垒,年轻人刚被剑破开的喉咙,血也很快就没法再流动。世间极苦,兄弟,我送你一程。他一枪把子弹送进最有希望救天下救他们的那个少年眉心,一击毙命。 杀过别人的儿子,也杀过自己的父亲。 

  脱胎换骨不血淋淋,怎么看得清。不是痛到没有余地,他怎么离开家呢。

  他已经走了很远了。

  总是一个人走得更快,一群人走得更远,他走到现在。 会回想那些事,那些人,崇应彪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一个人太久了。 

  

  (2) 

  

  想要个孩子的事儿他也不是一时兴起,挺认真的,本来说要不然养几条狗,但一想到狗可能没自己活得长,从小养大了万一还得埋,躺着都给他吓坐起来了。

   还是孩子吧,狗养些年十几斤,孩子养些年能有几十斤——能长大。   

  孩子也许不用他埋,狗一定他埋,那还是生孩子吧。 他本来就是个双,生孩子自己做得了主,这边讲究性别政治正确,尤其不敢克扣他的,赚了十几年洋钱,打猎买皮子什么的也是收入,以后不开重卡打算一下自己开个运输公司也不错,总之养个孩子也没那么困难。

  找了个医院了解,好家伙,试管婴儿那种半臂长的针看一眼就给他劝退了,还要打卵巢那种地方去? 还不便宜,花这个钱还不如能抓壮丁就抓壮丁! 起码方式他熟悉! 

  广告他本来都不想贴,但实在是因为在网上发被乱七八糟的回复烦坏了,什么帅哥是双吗看看——,崇应彪想给他看自己澎湃的肱二头肌。看看。

   线下看到广告来的起码有点骨气,他一开始就打算的去父留子,身边打猎的搞运输的好友原本一听他想要孩子一个个跃跃欲试,都被他觉得太近了不想纠缠推了个干净,他就要那种路过加油站的外地客,或者酒吧啊旅馆歇歇脚跑老远来看极光的游客,给他截到榨了,这辈子不用再见第二次了。   

  不正好是来看个光吗?来哥让你看看光。

   大风大浪磨过,也没磨掉他一股北崇与生俱来的匪气。 他印得简单:“重金求子,限亚洲男,酬劳面议。”白纸黑字,简繁中文,加自拍这个环节出了问题,选不到合适的照片,没必要露全脸,但照片截掉整个头他又觉得太可惜自己这张优秀的脸。

   最后在常去的酒吧里拿给女孩们看,姑娘们来自东西南北,一看他一身好骨好相,一拿手机自拍挑眉眯眼的,恨铁不成钢又有点怜爱,教他还是把眼睛捂上,再上去把皮衣给他拉开了拍。 

  还是姐妹们厉害,最后崇应彪看着成品重金求子的广告,挡住眼睛的男人下半张脸的线条利落又神秘,丰满健硕的身材,不得不说这看着就很有感觉了,很像那么回事,诱惑之余猛男气质直击心灵,虽然亚洲人嘛总是看着年轻,但凭借皮衣和姿势看着还颇有成熟风韵!

   一路到目的地崇应彪心情都非常自由自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不成功谁成功。 

  酒吧的守门人熟悉他,上来帮他卸货,他们叫他tiger,这算是崇应彪在这儿的名字了,他很满意。

   崇应彪是阴差阳错和当地人一起打猎才和社群联系起来的,他们发现这个亚洲男人,一进森林,手里握着武器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不一样的,灵敏锋利,仿佛感官每一分都被用上了,站在哪里都能注意到任何蛛丝马迹,风吹草动,让人不敢招惹他。

   其实崇应彪做人很算得上大方,因为语言不通,比手画脚起来时常还挺可爱。都是熟人~往常崇应彪送酒克扣几瓶是常有的,自从认真备孕以来戒烟戒酒都快半年了,这次也老老实实把一件一件货物一瓶不落卸了下去,觉得正事办完,崇应彪把车一锁,自顾自一句话不说拿着胶带和一卷广告找地方贴去了,别人都忙着卸货,没人注意到他。

   “今天就不往吧台送了吧?”守门人问侍应生,他刚来接班。

   “不送了,今天里面被一群黑帮似的家伙包场了,你瞧。”

  对方指指自己身后不远,守门的是个生面孔,不是当地的人,外面还有几个低调的保镖巡逻,看得出便装下武装齐全,素质过硬。“谁也不准进去,说庆祝什么节日,酒都是他们自己拿,不知道什么来路,只看见领头的是个亚洲人。” 

  “他说他们喝完酒就走,也许是来避风头的吧,但好像又在找人。”

  “有外乡来的亚洲人,嘿!tiger呢,他不是希望生个亚洲宝宝吗——”守门人立刻很够朋友的想到了崇应彪的重金求子人生规划。

   “不不不——相信我,没人会想招惹他们。”侍应生笑着摇摇头,天地白净跟天下太平没半点关系,明州的犯罪率是天气之外常年盘踞的另一种冰血暴,气候加上辽阔,鱼龙混杂当局鞭长莫及,在这里得学会认出那些危险的人,那个领头的亚洲人黑发即肩,扎在脑后利落露出前额,被簇拥着走进门口,仿佛雪原上走来一匹漆黑的狼王,他站的地方就是战场,脊骨笔直,整个人是一把名剑经浴血淬炼,眉宇间什么也盖不住那种军中将相的威严和锋芒。 

  崇应彪没看到也没听到这些,明州的驾驶室在另一侧,如果他在去贴广告之前看看身后,必能一眼认出巡逻的,是那个在质子营就为姬发鞍前马后的西岐百夫长吕公望,少不经事的年月他打遍质子营无敌手,吕公望算是块硬骨头,在他和姬发的口角里时时关注着两个主子,随时捏着拳头,他为崇应彪和姬发的一些荒唐打赌吞过火炭,这辈子都讲不出话来了,他这个人,崇应彪不得不熟。

  但崇应彪倒也觉得不欠什么,那火炭他自己要吞的,后来躺在军医院单人间那段时间,崇应彪夜深人静下了训晚上专门去骑他也没见他不享受啊,还要怎样,够意思了。

   如果崇应彪看到他,他会知道的,他会跑,像躲开什么该死的命运一样跑,就像他曾经拼了命发了疯一样去追什么一样,那么倾尽力气。 

  姬发在哪儿,吕公望就在哪儿。 

  姬发。 但命运就是那么巧,他没有回头,无知无觉地,直直绕到后巷早贴满各种乱七八糟信息的砖墙。 

  也许是这件事对他真的太重要了,占据了太多心思,也许是十二年的平静,让他在这地方短暂地失了警惕,他今天出门可就是打好了主意,要贴好他的广告,挺要紧的,揣得晚生的晚,赶季节呢!

  夏天,宝宝来了,他就再也不一个人了。 在他第一张广告贴下去的时候,酒吧里的姬发看了眼亮起的手机屏幕,荧光短暂照亮他的脸,锋利不似少年,细看才发现威慑人的不是他五官的轮廓,是一种神情,静势也生寒意。

  情报直截了当,姬发垂眸看着阅兵画面中,那个被闻仲一击爆成一团血水般的“自己”,找旁人拿了一包烟,站起身,推开了吕公望守着的那扇门。 

  他扬了扬手,示意兄弟别跟来,他想一个人抽支烟。

  

  tbc

  发彪真的很上头谁懂(抹泪

  他们在一起真的很有意义!对我很重要(发彪解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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